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1辞职之后我又去了一趟冰岛,一个很神奇的城市,每一天都是白昼,不会落下的太阳让我觉得这里很奇特,于是刚到的那几天我每天都精力充沛地流连在各处风景中,也会做很多的事,不知疲惫。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我撑不下去了,拉开窗帘看着仍然亮眼的白,突然很期待黑夜的到来。是她特地跑来质问我:“你比得上我们十年的感情吗,我们就要结婚了。”她说话的声音那么大,让我在公司里无地自容,虽然我知道她是谁,但还是在那个时间里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找错人了吧?”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然后翻出我和傅铭的亲密照片在我面前晃了晃:“和我未婚夫不清不楚的女人,我怎么会认错?”公司里的人纷纷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看向我的方向,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那么擅长用微笑掩饰自己的我,那一刻嘴角像是牵动了一块重重的铅,紧绷了起来,而我整个身子僵硬,木讷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傅铭亲口跟我说他单身的,我去过他的家,也看过他的手机,找寻不到任何关于女人的痕迹,我相信他的洁身自好,也相信他对待我的全心全意,可是终有一天生活被撕成了碎片顺着湍急的暗流,跌落谷底,再无拼凑成全貌的可能。冰岛的夜色亮如白昼,看得我眩晕而又眼花,我跌坐在窗边,回想起过往的一幕幕,半梦半真。2两年前的某个清晨,在朋友的介绍下,我第一次到双山上遛狗,这是A市为数不多的为狗狗开放的景点,一大片绿色草坪,狗狗可以尽情撒欢儿。那一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带小松来了双山,一路上小松都把脑袋探向车窗外,兴奋极了。小松是一只陨石边牧,传说中最聪明的一个品种,而小松名不虚传,它很乖,并且能听懂我的话,它总是喜欢脑袋一歪,就像在认真思考似的。但是有一点我一直挺担心,它不喜欢别的狗狗,每次带他出来玩碰到其它狗狗的时候,总是很高冷地躲开它们,包括那只高贵的,有着雪白毛色的萨摩耶,它同样避之不及,最重要的是那只萨摩耶喜欢它。“你不喜欢它?”“汪!”“那你喜欢谁?”都说边牧只跟边牧玩,可我身边养边牧的很少,我真的不知道去哪给它讨个媳妇,“只好暂时先委屈一下你了。”它低声哼哼了一声,然后露出眼白,样子真是委屈极了。而这次来双山遛它,我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它能找到一个玩伴,只要它能在草地上玩得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没想到有时候缘分确实让人猝不及防。双山上,浅金色的晨光逐渐从天地交界线间弥散开来,没有雾霾也没有干涩微凛的风,整座山沉浸在一派温暖和煦中。小松紧跟着我的步伐,我们一起拾阶而上,那片草地名不虚传,干净翠绿,被保护得很好,小松看到这片大草地后也露出笑容来,吐着舌头,透出没由来的轻松。我并不着急带着小松去草坪特定的某个点,而是继续环视着草坪,小松虽然着急,但也乖乖地坐在我的身边。“小松,是不是很美?”就在这时,小松忽而起立,目不转睛地看向一个方向,我顺着它的眼光看过去,原来不远处也是一只陨石边牧,被一个男人牵着。一人一狗的周遭发出沉敛气场,高贵倨傲。法式衬衫领口里男人的脖颈笔直而又修长,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从容不迫地牵着遛狗绳。这是我第一次单是看看男人的背影就这么感兴趣。小松已经变得极其兴奋,他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那只狗,发出焦急而又欢快的声音。它在告诉我,让我快点过去,原来它并不是不喜欢别的狗狗,而是一直都没有碰上它心仪的对象。我的步伐变得一顿一顿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也有些紧张。就在这时,那只狗也看见了小松,转过身来冲它欢快地摇着尾巴,它的主人感觉到了它的异常动作,也向我这边看来。他用冷冽的嗓音问了一句:“哈尼,怎么了?”原来那只狗狗叫哈尼,原来四目相对是这种感觉。3草地有一个很小的坡,几乎是小松拉着我过去,而那个男人一直注视着我们的行踪,他嘴角含着浅浅的笑,看样子并没有冷漠待人的习惯。我说了第一句开场白:“哇,这么久,终于遇到了一只陨石边牧。”“是啊,这样的品种并不多见。”就在我们说话的间隙,两个狗狗已经面贴面了,这是它们互相示好的方式,小松的尾巴以最快的频率摇动着。我看了一眼它们,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发现那个男人的嘴角噙着笑,就是那样一抹笑容,让我笃定地相信这一定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他说他叫傅铭,哈尼刚刚过了两周岁的生日,养狗的之间总是有许多说不完的话题,于是那个清晨小松和哈尼在不远处嬉戏玩耍,而我和傅铭坐在半山坡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狗狗各自的名字聊到它们平日里吃的食物,从和狗狗之间发生的趣事聊到我们都害怕的失去,他说他很长时间不选择养狗的原因就是害怕它有一天会比自己先走,留他一个人在世上,或者他比狗先离去,他担心狗狗会没人照顾。我弱弱地说了一句:“我也是,很害怕。”他问我:“那你又下决心养它的原因是什么?”“我渐渐明白,离散很正常,只要珍惜好跟它在一起的短暂时光就好啦。”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嗯,我们不能因为既定的不好的结果,而去拒绝一个美的过程,你又怎么能肯定地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不会变成更好的那个自己呢。”我冲傅铭莞尔一笑,他的某些话真的可以说到我的心坎里。我们加了联系方式,顺理成章地约了下一次的遛狗时间,我坚信着爱狗的男人人品一定不会太差,他们善良、有爱心,我有意向跟傅铭进一步相处看看。4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又驾车带着两只狗狗去了很多地方,有了他的照顾,一路上都顺利极了,而狗狗也攫取了许多路人的眼光,我听到很多路人惊呼道:“你看,两只陨石边牧哎!”“第一次觉得狗狗也有夫妻相这一说,他们是夫妻吗?”我看了一眼傅铭,然后兴高采烈地解释道:“看样子它俩应该是在热恋中!”秋日的天光迤逦,秋风吹来清凉,我身上披着的那条大围巾随着秋风尽情舒展,傅铭评价我说:“嗯……你就像是……”“嗯?像什么?”“风一样的女子。”“不,我是风的孩子,我快被它吹没了!”我话音刚落,傅铭便很自然地将我揽进怀里,一脸为我着想地说道:“你太瘦了,真怕你会被风吹走。”掌上的温度从肩膀传递到心间,整个人都温暖了。我心心念念的爱情啊,终于在这个秋天来到我的身边了吗?就在我还沉浸在这种暧昧中缓不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领导打来的,一个很迫切的出差工作,去外省一周,明天一早启程。挂掉手机,我一脸哀怨地看着傅铭,他被我的表情逗笑,用手捏我的脸:“乖乖去工作吧,小松交给我。”“好烦啊,去那么久!”“嗯,记得想小松……和我。”一句磕磕绊绊的话好像隔着千山万水,最终到达耳膜的时候半梦半真。恋爱前的暧昧果真都是撩人的,细密绵长,挥之不散,我在外省的一周,没有一天不再想傅铭,而傅铭更是以给我看小松为由,每天晚上都跟我开视频。我看到他的家面积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家具都是以灰白为主,他每晚都会用很温柔的声音唤小松和哈尼过去吃饭。我隐秘的小心思呀,多想被他叫的那个人是自己。“等我回去。”关上视频,我的嘴角向上翘起一弯弧度,我侧一侧头看向镜中的自己,笑容很浅,但是却像大雪初霁后穿越云层的那抹阳光一样,好像有什么愉快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回去的那天,傅铭来机场接我,背后藏了一束红色的玫瑰花,女生都是感性的,虽然只是一捧再常见不过的花,可是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到了。我从他手里接过玫瑰花,还没等我说什么,他便在我的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我的喜悦一下子蔓延开。我当时已然没有了其他心思,只想快点找个没人的地方,同他拥抱在一起。5立冬那天,我们正式确立了关系。那一天,我们还给小松和哈尼买了入冬的小衣服,“一家四口”站在白墙处一起留影纪念。我终于有了踏实的感觉,这种踏实源于这段暖心暖肺的感情,就像一只疲倦的鸟儿每天傍晚归巢,免流落,也免无枝可依。客厅里铺了木地板,因为是供暖,所以哪怕直接坐在地面上也很暖和,地毯上的抱枕乱而有序,我随意抱着一只。哈尼和小松在阳台上懒洋洋地晒太阳,傅铭在厨房里忙活,虽然是些简单的画面,但它们足以组成我生命里的万花筒,让我忘记所有残败和不安。“吃饭了!”傅铭在厨房里扯着嗓子说了一声,我还没啥反应,两只狗倒是先冲了过去。“你看看把它俩急的。”我赶忙起身,到厨房里找它们的罐头和冻干,再加上点平日里吃的狗粮,虽然稍稍有些简陋,但沉浸在爱情里的它俩估计也察觉不出来。傅铭打趣我说,自从我来了之后他都没心思给哈尼做饭了。“哈尼现在有小松,已经不需要你这个老父亲了!”都说食不言寝不语,可是我跟傅铭在一起吃饭,总有那么多的话想说,幸好他比较随和,饭桌上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哈尼和小松吃得快,不一会儿,它们又过来围到我们身边,身板挺得直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我和傅铭不为所动,因为我们已经被盯习惯了,养了狗以后你会发现,无论你在家里做什么,总有一双眼睛每时每刻地盯着你。而现在,变成了两双,真是一种甜蜜的窥视。6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格外快,转眼间便到了来年的夏天,树木舒展,河水清凉,我和傅铭带着狗狗出去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我们会在公园里一直散步,一圈又一圈,傅铭牵着狗,我挽着傅铭,灯光透过树叶的罅隙照下来,晚风吹过,树的影子摇摇晃晃。有时候我们什么都不说,脚步就这样不轻不重地走下去。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总觉得我和傅铭出门的时候都会有人跟着我们,后来小松和哈尼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它们总是没走几步就回头张望,一动不动,小松甚至还会冲着我的身后大叫几声。狗狗们的听觉和嗅觉都格外灵敏,我相信自己的评断不是空穴来风,于是把我的疑惑告诉傅铭,傅铭摸不着头脑:“有人跟着我们?”他一边发出疑问,一边停下来跟我寻找,但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也许是我自己多疑了,有两只狗狗保驾护航,会有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尾随我们呢?恋爱的甜蜜让我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每天都沉浸在傅铭的爱里,我跟他算是很合拍的那种恋人,有很多共同话题和爱好,从来不存在那种谁迁就谁的问题,完全就是一拍即合。他自律而又温柔,对外人不算热络,却给了我那么多的爱和呵护。到了第二年的夏天,那个跟着我们的人终于现身了,是小松挣开我们的绳索,冲过去咬住了她的裙角,狗狗的力道不小,她一下子跌坐在地,我们过去的时候,她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我严厉制止着小松:“小松,松开!”它委屈地叫了一声,然后默默地在我身后坐下,继而是傅铭很平静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疏见?”女人没应,仍旧是睁大眼睛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愤恨以及不满,我感到纳闷儿,我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但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仇人。购买专栏解锁剩余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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