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卫二的表面表明,它的存在和丰富的表面冰一直保持密切的关系,这在太阳系中是独一无二的。今天是土卫二发现周年,土卫二是太阳系中最独特、最令人困惑的星球之一。它的发现者威廉·赫歇尔早在年就因意外发现太阳系的第七颗行星天王星而闻名于世。赫歇尔因此一举成名。
他建造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望远镜,用前所未有的方式观测天空。凭借无与伦比的分辨率和聚光能力,他可以看到以前所有天文学家都看不见的卫星和星云。年,他看到土星周围有一个白色的小斑点——星土卫二。尽管它只是一个小点,但今天它可能是太阳系中最有希望发现地外生命的地方。
这张卡西尼号年拍摄的照片是土卫二众多肖像之一,但我们今天对它的了解远远超出了几个世纪前任何人的想象。很难想象地球以外的生命可能存在于太阳系一个巨大星球的一个微小的外卫星上。像所有土星的卫星一样,土卫二远离地球和太阳,甚至比南极洲的冬天还要冷。
土卫二距离地球约13亿公里,在土星的主光环之外。它的体积相当小,直径约为公里。土卫二从来没有变暖过,因为这个世界上的最高温度从来没有超过-°C。
这一喷发特征让我们想到了土卫二的一个引人注目的故事,它是土卫二潜在的生命宜居性的核心。鉴于我们已知土星周围有62颗卫星,其中一颗(泰坦)体积巨大,大气层浓厚,表面有液态碳氢化合物,土卫二似乎很难成为寻找生命的地方。它没有土卫六那样厚的大气层,没有像木卫一那样富含熔岩的火山,也没有像海卫一那样的低温火山。不过,土卫二可能是太阳系中除地球之外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
没有生命的表面只是为一个复杂的,可能富含生命的液体海洋提供了掩护,这个海洋开始于冰壳下20公里。它的表面有一系列浅蓝色的条纹,诉说着深入世界内部的深深的裂缝。但也许最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实际上可以看到水冰从这些裂缝中喷射到太空中,每次喷发都向上延伸数公里。
这张由美国宇航局的卡西尼号宇宙飞船拍摄的照片显示,当卡西尼号宇宙飞船近距离飞越土卫二时,土卫二南部区域喷射出的羽状气体和尘埃大小的冰粒。根据年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研究结果,从冰封的海洋世界喷出的间歇泉中含有氢分子,这可能是水和岩石之间发生化学反应的结果,这些化学反应可能会激发微生物的生命。
在神话中,土卫二的起源是以巨人的形式出现的,当众神与他们的前辈泰坦们交战时,雅典娜打败了他。考虑到世界本身的规模很小,这在今天看来可能有些讽刺意味。
然而,直到20世纪80年代,也就是土卫二第一次被发现年后,土卫二看起来仅仅是一个小点。只有当旅行者1号和旅行者2号对太阳系外的气态巨行星进行飞行任务时,我们才捕捉到了土卫二的第一张特写照片。这立即引发了人们对这个冰冻世界的极大兴趣。
这是旅行者2号于年8月26日从,公里外拍摄的土卫二的照片。旅行者号传回的图像显示,土卫二有一个构造化的表面,有些地方的陨石坑已经被清除干净。尽管土卫二有很多坑坑洼洼的部分,但它的表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完全光滑的。不仅光滑,而且明亮,土卫二表面的是整个太阳系中发现的反射性最强的表面之一。
这不是夸大其词,而是通过定量观察证实的。根据我们在太阳系中所拍摄的每一张照片,一个有趣的事实仍然存在,土卫二是整个太阳系中已知的反射性最强的物体,反照率为99%。
土卫二表面地理图。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有一些地区主要是在北极有丰富的陨石坑,但大部分表面实际上没有陨石坑。对于像这样光滑的表面,唯一可行的解释是最近土卫二是否有明显的构造或火山活动。卡西尼号的任务对于理解是什么力量在抹平土卫二上的陨石坑是非常有帮助的。
土星不仅有卫星和它的主环,还有更暗的外环。其中之一,E环,恰好与土卫二的轨道一致。在一次惊人的飞跃中,旅行者号的科学家们利用土卫二表面的高反射率、光滑的表面和活跃的喷流来预测E环是由土卫二表面发射的粒子形成的!
这张卡西尼号拍摄的照片是土卫二在自然环境中最壮观和独特的景象之一。当卡西尼号在4年,也就是15年前到达土星时,它引起了人们对土卫二极大的兴趣。在5年、8年和9年,卡西尼号与土卫二进行了多次近距离的近距离飞行,使这颗冰冷的卫星及其相关的E环重新进入了人们的视野。科学家们第一次积极地收集有关土卫二表面组成、E环组成以及土卫二羽状物中存在的数据。
最大的收获是,在土卫二冰冷的表面下,一定存在着一个深邃而巨大的咸水海洋。土星的潮汐力,应该足以在土卫二的核心产生热量,并使压力液体的释放。再加上已知存在于整个太阳系的有机分子,就有了生命所必需的三个关键成分:水、温度和生命本身的成分。
在土卫二海洋中寻找生命的最有趣(想法之一,是用一个探测器飞越土卫二上的喷发,收集样本并分析它们的有机分子。这些羽状物中可能存在微生物,只是有待发现。我们完全期待找到氨基酸和其他分子,它们是生命的前体,因为只有化学才能解释这一点。但卡西尼号的任务让我们敢于采取下一步行动:在土卫二上寻找外星生命,要么钻入地下海洋,要么飞越这些喷发到太空中的间歇泉状羽状物。
是的,我们有很多理由希望土卫二上有生命,因为它将彻底改变对外星智慧生命的探索。但它也将重新定义我们如何完全理解生物过程。我们目前对生命起源的认识完全是基于我们在地球上所观察到的。极端微生物,比如那些生活在海底的生物,曾经被认为是不可能存在的。
在海底深处,在没有阳光照射的热液喷口周围,生命依然茁壮成长。如何从非生命体中创造生命是当今科学界悬而未决的重大问题之一,但如果生命可以在这里存在,也许在木卫二或土卫二的海底,那么生命也存在。将有更多更好的数据。如果我们在土卫二上发现生命,它将推翻我们目前所认为的生命的七个基本要求。根据现代思想,所有的生命都需满足:
由细胞组成,对外界刺激有反应,能够繁殖,将其特性传给后代,新陈代谢包括来自外部环境的输入,维持某种形式的内稳态,在它存在的过程中成长和变化。然而,就我们所知的生命而言,想象某种形式的外星生物不一定遵循所有这些要求。在一个与地球截然不同的环境中,或许我们会发现,我们目前对生命的定义太过狭隘。
鉴于土卫二的环境不同,任何生命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不用遵守地球上的生物规则。也许土卫二海洋的咸水环境中存在着自由漂浮的分子,它们可以自我繁殖,这与传统观念相悖,传统观念认为生命本质上需要是细胞状的。也许体内平衡只是一种选择,而不是一种要求,一个受环境变化无常影响的有机体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的。也许我们的想象力受到DNA结构和功能的限制,并不是所有的生命形式都会繁殖或将它们的特征传递给后代。
无论我们人类的思维多么富有创造力,大自然往往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陌生。最基本的事实是,在第一次发现之前,我们无法真正知道地外生命的定义。
有种观点认为,这些裂缝是由土星的潮汐力造成的,潮汐力向地球传递内部能量,并对地壳本身施加剪切力。地球是太阳系中唯一一个可以容纳任何生命形式的星球,无论是过去的还是现在的,这仍然是一个完全未知的问题。金星和火星可能已经与地球相似了10亿年或更久,那里可能在早期就有了生命。像土卫二、木卫二、海卫一或冥王星这样拥有地下海洋的冰冻世界,与地球目前的环境完全不同,但却拥可能孕育生命的原始成分。
水、能量和正确的分子是产生生命所需要的全部吗?即使是在宇宙的任何其他地方发现最基本的生物体,也会导致一场科学革命。在土卫二的间歇泉中发现的一个细胞将是21世纪最重大的发现。在土卫二发现周年之际,愿我们有足够的勇气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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